情义大姐 柔骨黄金。
如果我们自己不能取代上帝,
又如何填满我们内心所创造的空间呢?

水星纵火,欲壑难填

  也许只有我知道,城镇上的人嫉妒着新房客拉斯特身上用衣物层层包裹的禁欲味道。她站在小镇的烈阳下,逼身的寒气没有蒸发,而是冻结了周围的阳光。她今天披了一件薄纱外套,露肩红裙显现阳光下锁骨内汇聚的河流。有过路的男人不识好歹地朝她吹口哨,我绊了他一下,随后佯装无事地继续跟随这个女人。


  飞蛾扑火,如鸟投林。这是美丽产生的必然。直到我看着她推开宅邸的门才转身回家。那栋屋子建在极偏的地方,回到家时,已是傍晚时分了。


  随后,我一有时间就会去寻找拉斯特小姐的身影。这是同性对同性的怜爱,也许还带着嫉妒的色彩。我的短裙、她的长裙,我的荷叶边、她的飞袖。


  她在镇子上常常被排挤,深夏的火热好像逼得让所有人都可以向她发泄怒气。她惯于忍而不作,她那时候额前的鬓发还未卷翘成大波浪状,仍然能看到另一只漂亮的眼睛。


  我常能够感觉到她的眼睛是纯澈的欲火,那样的火焰是被提纯过后的白色。潜藏于我一次次在梦里共她拥吻、在梦里被她一次次谋杀。


  为了能靠近她,我时常出面帮她解围。于是我也习惯了“那个机械技师女孩必定是中了什么毒。”的评价。但与之交换的是我终于被允许进入那座偏僻宅邸。


  “你真的很美。”那个晚上我再次来到她家做客,品尝她的奶酪派后却情不自禁地开口。


  我看着她斟满一杯红酒,三分冰色,七分醺意。她不语,笑着抿了抿酒,梅子色红唇印落在杯沿。随后,她把酒杯轻轻推向我,玻璃与玻璃的摩挲声音听起来那么刺耳又那么性感。她仿佛就是那一杯酒,三分冰酿、七分醺意,将要在我胃里滚烫、于是永远在我胃里滚烫。我斗胆对准那唇印啜饮,干枯梅子榨的口红就落在了我的唇瓣。


  她从冰桶里夹了一块冰,含在唇齿之间。然后欺身在我唇上落下一吻,口红也就顺势抹在了我这。冰块随后被缓缓推到我的口中。她的舌像是蛇信子,闯入我。当我含住它时,已经化作了一汪冰水。


  冰似泉水一样香甜,中和毒酒烈性。我摸上她胸口,那时候还没有奇怪的炼成阵模样。所以她的寒凉如此单纯、她的美也如此单纯罢了。


  那个晚上没有巫山云雨,我们只是继续聊着关于远处山河的故事,月光也可以被拉长。我看她且是过路蜻蜓,也难有个固性爱人。


  后来,战乱开始。那座宅邸有一位中佐走进。当晚,在肉体的碰撞声后,中佐再也没有从那里走出来。紧接着,这位国家炼金术士的死把她逼上了绞刑架。她被五花大绑在绞刑架上,我看着她的丰乳翘臀被挤压变形,而那些男人则冲上去对她上下其手……


  现在,所有人都不相信是拉斯特回来了。那个女人来到镇子上时极尽诱惑美丽,用一袭黑色与在空气中呼吸的白皙锁骨装点她的精致,波浪刘海挡住了半只眼睛。


  她当时坐在酒馆里。烟雾缭绕之中,她理所当然地接过一支上校递来的烟。紧接着打火机的咔嗒声像爆炸声一样,那些火苗全部簇拥在她的身边。点燃了一片白雾,但却没能点燃她的烟。她把烟从口中摸下,插在了的胸脯挤出的沟壑里。


  飞蛾扑火、如鲸向海。她依然是如此的美丽,而且我坚信她不会再老去。只是在我看到的她的眼睛里,那样的欲火再也不纯净,而是笼上了一层迷朦。


  纯粹的火光冲天罢了。罢了、罢了。外焰极不稳定的烈火易反噬成灾。后来听闻她临死前爱上马斯坦,我倒不奇怪了。因为LUST的病无人能治,只得用118摄氏度硫磺混合物与异火来焚身,追求极致高傲狂妄的死亡。


  但你若钟爱,她则永远妖冶美丽。永生不死地游荡在你的下体、你每一个喘息之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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